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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大姨捡到个丧尸闺女第64章 风过留痕

公社派出所的警察来得比预想中还快吉普车卷着雪沫子开进屯子时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忘了冒烟引得不少孩子远远围着看又被大人赶紧拽回家。

两个穿着藏蓝色棉制服、帽檐压着浓眉的公安先找了郑卫国随后就在大队部支开了摊子。

郑卫国早就在大队部等着脸色凝重地把情况一五一十说了。

带队的王公安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听完后眉头拧得死紧:“大麻?还牵扯到公社的保管员?这事不小。

”紧接着消息风一般传开:警察要挨个问话凡是跟李老黑打过牌、喝过酒、甚至只是年前年后碰过面的都得去说道说道。

问话立刻开始。

先是那几个被供出来和李老黑一起耍过钱的都是屯子里的闲汉被单独叫进临时充当询问室的仓房时腿肚子都转筋。

“公安同志俺们就是玩玩输赢几分钱真不知道李老黑还沾那玩意儿啊!” “他……他是有时候精神头不对赢了钱也不见多高兴蔫蔫的我们还笑话他……” “他去公社是勤快说是找刘保管……对就是粮库那个刘福贵!说是能弄点便宜粮票或者处理布头……” 第一个被叫去的是屯西头的王老五平时就好打个牌小赌怡情的那种。

他进去不到半小时就出来了脸有点白对着围上来打听的乡邻直摆手:“没啥没啥就问知不知道李老黑跟谁赌在哪儿赌输赢多大……我哪知道啊我就偶尔玩个小牌……” 可他那闪烁的眼神分明告诉别人他知道的绝不止这些。

流言开始在暗地里涌动。

“听说李老黑赌得不小输急了还借过高利贷!” “真的假的?跟谁借的?” “那谁知道……不过你们记得前年冬天地里丢的那几袋粮种不?当时查了半天没结果……” “嘶——你是说……” “我可啥也没说!就是觉得……有点巧。

” 猜测像野草一样疯长。

以往一些无头公案丢鸡摸狗、甚至前年那批不翼而飞的粮种似乎都隐隐约约和李老黑赌博缺钱联系了起来。

人们开始回想李老黑这些年的不对劲他总往公社跑有时回来醉醺醺或者晕乎乎以前只当是喝酒或者懒现在看恐怕不止如此。

第二个被重点叫去问话的是屯西头的“赵老蔫”。

他蹲在大队部办公室的石板地上手里攥着个旱烟袋没点火手指头绞着烟袋杆子嘴唇哆嗦着跟解释:“……真、真就是耍着玩赢个毛八分的……谁、谁成想他沾那玩意儿啊……” 公安低头记录语气听不出起伏:“李老黑平时跟谁走动多?除了耍钱还有没有别的来钱路子?” 赵老蔫眼神躲闪吭哧半天才压低声音:“他、他常往公社跑找……找粮库那个刘、刘保管……” “刘保管?”民警笔尖一顿。

“就、就刘大喇叭……”赵老蔫声音更低了“那人手松好交朋友……” 赵老蔫他进去的时间长些出来时额头冒汗嘴里嘟囔着:“警察同志说了主动交代算检举能宽大……这李老黑可把咱害苦了……” 然后被叫去的是屯西头的赵二扣。

这人精瘦眼珠子转得快以前倒腾过山货后来爹妈死了就不干了出了名的又扣又贼也被人抓过小赌。

他在冷飕飕的队部办公室里呆了不到半小时出来时脸有点白对着外头探头探脑的人干笑两声搓着手赶紧溜了。

“问啥了?”有人凑上去打听。

“还能问啥?就问啥时候跟李老黑耍过钱在哪儿耍的都有谁……”赵二扣含糊其辞眼神躲闪“俺早就金盆洗手了真不知道他后来那些破事!” 第四个是外号“赵老闷”的赵平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屁这会儿被公安问话更是磕磕巴巴额头冒汗。

他只承认年前在邻屯亲戚家喝多了跟着玩过两把牌九李老黑好像也在场但输赢不大平日里没怎么有来往。

“公安同志还问了刘保管。

”赵老闷出来时小声跟相熟的人嘀咕一句眼神里带着后怕。

这话像滴进油锅的水瞬间炸开。

“真问刘保管了?” “看来李老黑那事儿不是空穴来风啊!” 议论声中第五个被叫进去的是王老五外号“王快嘴”平时就好打听嘴上没个把门的。

他在里面待的时间最长出来时脸上带着点神秘的亢奋又被公安叮嘱过的严肃压着表情颇为古怪。

“哎呀妈呀可问明白了!”王快嘴一出来就被围住他压低声音却又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公安同志问得可细了!李老黑这犊子不光在咱附近屯子耍年前有阵子总往公社跑就是在刘保管他们那圈人里混!” “都谁啊?除了刘保管还有谁?” “那俺哪敢细问?公安同志说了要保密!”王快嘴故作神秘随即又忍不住道“不过俺说了个事儿有回在公社牲口市那边好像看见李老黑跟刘保管还有两个面生的钻那边废弃的饲料仓库后头去了……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保不齐就是去‘耍钱’或者……干点别的啥了。

”他挤挤眼睛意有所指。

周围人立刻联想到李老黑那些难以启齿的癖好脸上都露出嫌恶又了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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