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那些灵异事第98章 赌鬼
过去的东北农村一到农闲时节夜晚总是格外热闹。
孩子们最爱围在老人身边听他们讲那些神神鬼鬼的“瞎话”。
女人们盘腿上炕手里纳着鞋底、织着毛衣。
男人们喝点小酒后便凑在一起玩纸牌、推牌九。
到了八十年代后期麻将渐渐流行开来大多人也就是小赌怡情打发漫长冬夜罢了。
可不论什么时候总有那么一些嗜赌成性的人。
他们天生就是赌徒为赌可以不择地点——田间地头、仓库猪圈哪儿都能开赌。
他们能不吃不喝连战几天熬得双眼通红、青筋暴起、脸色发青一眼看去就是个赌徒的模样。
其实人有什么嗜好脸上都挂着相:酒鬼满身酒气、脸色绛红;偷鸡摸狗的人贼眉鼠眼、东张西望;好色之徒眼神飘忽、目光不正。
所以算命先生之所以能看相无非是摸透了生活中的众生百态。
八十年代末严打赌博风每个派出所都有任务指标那时候表面上打牌的人几乎绝迹了。
但这只是表象真正的赌徒从不放过任何能赌的机会。
他们从明面转到了地下甚至还专门雇人“放风”在赌局附近盯梢一旦发现有警车进屯立刻报信避免被抓。
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派出所也想了对策设立举报奖励安排内应暗哨也有赌徒为赚赏钱转身就把同伙给卖了。
靠山屯有个叫大耳朵的懒汉嗜赌如命。
家里能卖的全卖了十几亩地年年荒着春天一发承包款还没捂热就上了牌桌。
他整天浑浑噩噩人生只剩一个“赌”字。
那时抓赌正严赌徒们手痒难耐最后竟把赌局设在了大耳朵家的菜窖里。
警察进村抓赌往往先看谁家亮灯就往谁家去起初这招很灵。
藏在菜窖里正好避开了这条线索。
连赌三天平安无事大耳朵抽红抽得手软自然眉开眼笑。
那时候手机还不普及内线报信也得趁白天不赌时偷偷跑派出所。
如果赌满三天就换地方本来能安全不少。
可大耳朵尝到了抽红的甜头还想再撑两天。
结果第四天就出事了。
这天一开始大耳朵本来只抽红不参赌收入稳稳的。
所谓“抽红”就是他设局每局赢家按比例给他抽成。
可真正的赌徒哪甘心只抽份子? 眼看各村的老赌棍们大杀四方他手也痒了终于没忍住亲自上了桌。
谁知手气背得出奇不到一小时不但把这几天抽红赚的近两千块全输光还倒贴不少。
白忙活几天还冒着风险他越想越憋屈。
于是决定出去撒泡尿透口气换换手气回来再翻本。
就在他对着仓房墙根撒完尿转身往回走时突然看见菜窖附近晃着五六个人影——手电光乱晃头戴大檐帽。
完了是抓赌的警察!肯定有内鬼点了炮! 要不是他正好出来这回就得被一锅端那可就真完了! 他心头一紧浑身发冷。
现在怎么办?只能溜! 要是被抓聚众赌博、设局抽红数罪并罚不光罚款还得判刑! 没别的选择了撒丫子跑吧! 幸好天不算太冷他们在地窖里赌赌徒们都穿得厚随时准备跑路。
大耳朵一边跑一边琢磨:屯子里谁家也不能躲太危险只能往屯外跑。
可该往哪儿去呢? 这一跑竟跑出了一桩大事。
大耳朵一路狂奔逃出靠山屯。
靠山屯三面环山:西边是小高岗和土坡树林稀疏不好藏人;大南山又远又密还有野兽半夜去不得;只有东山最近但那儿是乱葬岗坟包遍地一般人不敢去警察估计也不会搜到那儿。
大耳朵是个赌鬼赌鬼也是“鬼”走夜路走惯了不怕坟地。
他打定主意直奔东山想找个地方躲一夜。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去竟遇上一件事让他从此彻底戒了赌。
进了林子大耳朵回头朝靠山屯的方向望了望。
屯子里狗叫声此起彼伏显然搜捕他的人还没撤。
他心头一紧暗叫好险要是再晚一步这会儿怕是已经被逮个正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低声安慰自己定了定神便一头扎进林子深处。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四下一片漆黑。
越往林子深处走大耳朵越觉得后背发凉。
平时走夜路也没这么瘆人今天不知是怎么了。
但他转念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走着走着前方树林里隐约透出一点灯光。
他心头一喜莫非是看林人住的窝棚? 要真是那样倒是可以借宿一晚总比在外面挨冻强。
他轻手轻脚地凑近发现那是间简陋的小屋窗户里透出幽幽暗暗的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东北那些灵异事第98章 赌鬼来源 http://www.banjub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