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归田园我种的菜能救命第100章 新牌上的新针脚
井里的第九片花瓣刚绽开影族使者的藤蔓对牌突然在祠堂供桌上“啪”地立了起来。
藤条上的红光顺着星蜜画出的金线往菜畦爬爬过第九叶苗时突然抽出新绿的嫩芽芽尖顶着颗星蜜珠珠里浮着半块青布——是从青布鞋上脱落的碎片布上的旧针脚旁正慢慢冒出排新的线尾缠着新鲜的银莲花蕊还带着井水里的潮气。
“是新牌!”孩子扑到供桌前藤蔓对牌的红光突然暴涨在梁上拼出块镂空的木牌轮廓轮廓里的针脚和青布鞋如出一辙只是更细密些像把揉碎的桃花笺重新绣成了牌面。
街坊奶奶伸手去摸藤条指尖触到处凸起的结结里嵌着根细针针尾的金线缠着片桃花瓣正是老桃树上最后落下的那片瓣心的红点被星蜜浸得发亮像滴没干的胭脂。
菜畦的九叶苗突然集体弯腰叶尖的金线往祠堂方向聚聚成根闪着光的线线头缠在藤蔓对牌上“咔嗒”扣成个同心结。
孩子顺着线往菜畦跑发现第九叶苗的根须全从土里钻了出来在泥上织出块青布的形状布面的针脚印里浮出无数个“100”的字样用星蜜写的笔画里混着井水里的细沙像谁蘸着岁月的沉淀一笔一划描出来的。
祠堂的陶罐突然自己滚到供桌下罐口的星蜜漫出来在地上拼出个“合”字。
街坊奶奶掀开罐盖里面的半罐星蜜里沉着块新的藤蔓对牌——是用九叶苗的茎秆和银莲花藤编的牌面的镂空处用金线绣着只完整的光鱼鱼尾正好接着旧牌的缺口针脚新旧交错像把两世的时光缝在了一起。
“旧牌在等新牌呢。
”她把新旧对牌并在一起接缝处的针脚突然自己动起来旧牌的红藤缠着新牌的绿藤往上爬爬过光鱼的眼睛时突然开出朵小小的桃花花瓣上的针脚一半是去年的深褐一半是今年的金黄在星蜜的映照下竟泛出温暖的橙红像夕阳吻过红裸石的颜色。
井里的轱辘又转了这次带上来的木桶里漂着个竹制的牌套套口的青布丝和新牌的金线缠在一起拉开时里面掉出片完整的桃花笺上面用星蜜写着“百针成牌”字迹末尾的勾笔拖着根线线尾系着枚针针孔里卡着的正是第九片银莲花瓣的缺角。
孩子把桃花笺贴在新牌上笺上的字突然往牌面渗在镂空处拼出串细针针脚围着光鱼转了一百圈每圈都缠着不同的东西:有松柴的碎末有井水里的沙有菜畦的泥土还有祠堂灶膛里的灰最后一圈却缠着根崭新的金线线头垂在牌底像个未写完的句号。
“百针要藏百味。
”街坊奶奶摸着新牌上的针脚突然想起什么往菜畦的九叶苗根下挖挖出个褪色的布包包里是百根细针每根针尾都缠着不同的花瓣——桃花、银莲花、蒲公英甚至还有片干枯的芥菜叶是陈阿婆寄来的菜籽发的芽叶尖的针脚和新牌上的金线能对上。
她把百根针一根根插进新牌的镂空处每插一根牌面就亮一分。
插完最后一根时整座祠堂突然被红光裹住新旧对牌合二为一牌面的光鱼活了过来顺着星蜜画出的线往井里游游过菜畦时鱼尾扫过的九叶苗突然都抽出了花茎茎上的花苞里浮出无数个细小的针脚拼出“圆满”两个字。
井里的水面映出新牌的影子影子里的光鱼嘴里衔着张桃花笺笺上的字不再是“等”而是“新”。
孩子趴在井栏看发现影子里的青布衫身影正拿着新牌往菜畦走每走一步牌面的针脚就多出一针走到第九叶苗旁时正好是第一百针针尾的金线突然散开化作漫天的星蜜光尘落在菜畦里长出片新的银莲花花瓣上的针脚全是崭新的。
暮色漫进祠堂时新牌被挂在供桌中央牌面的光鱼正对着井口的方向像是在回望来时的路。
街坊奶奶往牌上浇了勺井里的水水珠顺着针脚往下淌在地上画出条线线的尽头青布鞋从陶罐里漂了出来鞋面上的银莲花突然全开了花瓣上的新针脚和新牌上的如出一辙鞋头朝着菜畦像在说:该往新的日子里走了。
山巅的风铃声带着百种气息飘下来——有星蜜的甜有旧柴的香有井水的清还有菜畦的土腥气。
孩子摸着新牌上的第一百个针脚突然明白这不是结束是有人把去年的等待、今年的期盼用一百针绣成了新的起点让旧牌的红藤缠着新牌的绿藤让旧针脚牵着新针脚在时光里慢慢生长长成下一个春天的模样。
新牌上的金线还在轻轻颤动像谁在牌后悄悄拽着线一针又一针把未完的故事绣进了崭新的针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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