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1044第三十章 联手
二人上街一会儿在赵野人摊子前看倒吃冷淘一会儿又走到张九哥那里看吞冷剑。
白玉堂对一切都十分好奇眼睛四处张望一刻不得闲。
而展昭的眼睛只死死盯着他分毫不敢松懈。
白玉堂对邹遇、田地广的杂扮极为喜欢拿着一个倭人的面具戴着顽忽地迎面走来几个戴着面具的围着二人讨要赏钱。
展昭第一反应便是揪住白玉堂片刻不敢松开而手中的人没有半分挣扎他感觉有些不对摘下面具看时却是萧华!白玉堂早已无影无踪。
满大街都是百姓、小贩哪里有白玉堂的身影。
展昭快速思考以自己对白玉堂的了解他定会去寻杭州市舶司韩晚。
但此时仍是冬节休沐期韩晚终日在外忙于应酬他根本不在府中。
展昭对韩晚的行踪心知肚明。
缘起是那一日御史包拯与三司使了解事情经过之后他便另派了缉司官暗中盯着韩晚。
展昭偶尔向缉司官询问韩晚的动向一来是不使白玉堂轻举妄动二来也是想先于白玉堂一步掌握足够信息找寻幕后相关的嫌疑人。
但白玉堂却不知道这些他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韩晚。
想着展昭转过身奔着韩晚府宅方向而去。
他赶到时白玉堂早到了果然如展昭所料韩晚此时并不在府里。
不待展昭发作起来白玉堂便抢先道“我又不是夜叉缉司竟然如此小心防我将我看得像个典狱犯人一般若我说你早该去寻杀害徐粮道的凶手才是。
” 展昭正色道“若员外能与我开诚布公我也不必时时盯住你。
我且问你来这里是为何?” 白玉堂答道“缉司这话问得好笑我说过我才接过家里的生意有事想来寻市舶司的舶使官既然他不在府中我便改日再来拜访便是了。
” 展昭正要开口斥责就被白玉堂打断了“我想上街观灯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他仿佛猜到展昭的心思一般开始滔滔不绝道“杭州虽也繁华但却没有汴京这般热闹又是元旦大朝会我因兄长和家里的事已经足足闷了大半月早先在杭州家里也不得空。
今日若不是缉司在我也没有机会出来瞧这大鳌山。
” 说着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向展昭一施礼这一番说辞将展昭许多原本要骂他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展昭瞧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觉得不像是在扯谎又想着近来自己着实将他盯得太紧略略让他松快一晚也没什么不妥便开口道“现下你家案子未了结汴京又多流传笃耨香的人命案我不得不将你盯得紧一些。
若你能坦诚相告不再轻举妄动我便保证今后不再盯你。
” 白玉堂听了大喜连声答应他凑上前来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缉司是大丈夫必定言出必行。
现下就有一桩事想求缉司帮我便是那徐粮道的大娘子。
我有些事想要去问一问徐娘子但我夜间孤身一人去寻个妇人多有不便。
缉司与我同去可好?” 徐评死了他的记录却与兄长的账册完全一致这决不是巧合。
徐评和兄长商议些什么、他们有什么私交这些白玉堂都想知道。
而展昭也想找徐评被毒杀的证据便同意了。
于是二人便敲开了徐评家的大门唤来徐娘子一起问话。
白玉堂和展昭的问话方式各不相同白玉堂简单粗暴言语锋利得让人害怕。
而展昭则不同温和有礼说话不紧不慢感觉像和邻家大哥话家常让人感到放松。
同样的问题徐娘子能够平静地回答展昭却时时躲避着白玉堂。
白玉堂见了徐娘子寒暄不过几句便变了脸色开始凶狠道“大娘子可知你家官人犯的罪可是要株连抄家的到那时你放印子钱辛苦攒下来的这点家底可就都被人搜去了。
你也会被远远地送去服苦役做个浆洗洒扫的婆子便是你后半辈子的归宿了。
我劝娘子还是识相点快将知道的都说了。
” 徐娘子吓得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哭起来展昭又不便去扶又劝不得只得数落白玉堂道“你莫要再吓唬人了如此这般盘问下去何时能问到消息?” 一面说一面又安慰徐娘子道“大娘子莫要听他胡说徐粮道并没有什么罪也不会牵连到娘子只是要防着小人作崇(应为“作祟”)这才有此一问。
还望大娘子如实相告。
” 听到“小人作崇(应为“作祟”)”徐娘子登时想起了徐评养在外面的小娘立时又来了精神跳起来骂个不停“谁知这个小狐狸精用了什么狐媚子术骗得我家官人团团转一月里竟有大半要在她那个外宅住着府里的事竟是不管不顾了。
” 徐娘子倒苦水一般竟絮絮地向展昭说个不停起来“若不是看在那个狐狸精是官人的同僚介绍的我早打上门去了也不知官人的这位昔日同窗、今日同僚竟安的是什么心把个妖精塞给我家官人弄得他一把年纪的人了竟乐不思蜀连家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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