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箱庭笔记壹佰壹拾玖贪婪上
【巴斯德的故事】 每一次罪行本身都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当人们将目光从一处移动到另一处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了新的故事一个在既定轨迹上蔓延的故事如果说故事本身是一棵树那么在这一个故事之中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地方经历的不同的内容就是这一棵树上不断曲折的枝丫点缀着绿叶的芬芳。
“混账东西!” 路易斯·巴斯德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腹部——他知道的那些人一定会恼羞成怒地踢在他的腹部或者腿部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他早就知道了这些人必然会这么做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无法控制全部他们想要控制的事物的时候他们就会将一切落实在身体的本能上落实到纯粹的暴力上。
即便他们并不是正确的。
正确与否在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在人数和实力都不匹配的时候追寻一方的正确性是毫无意义的行为他只感受到腹部的疼痛感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腹部于是疼痛感就这么蔓延了过来他的身体都因为这一份疼痛感而弓起然后他摔在地上。
冷汗流进了眼睛里面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完全睁开自己的眼睛他死死抓住手中的东西疼痛就疼痛吧至少至少这些已经拿到手的东西可不能够再丢掉了这关系到接下来的几天他能不能吃饱还有自己所需要的那些材料能不能买到。
口腔之中还没有血腥味这意味着他的脏器没有收到太多的伤势这样就好……只是皮外伤的话就非常好了他试着在地上抬起头算了看着那些丑陋的脸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老老实实承受住接下来可能会到来的疼痛。
“该死的……你这个该死的东西还敢抬头?” 那些人对他的辱骂一直都是那些固定的句式他们应该是想不到什么新的词汇了也有可能是他们良好的教养让他们无法想到更多的粗口了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地笑出声来当然这笑声也扯动了他的疼痛感因此这一份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持续片刻就被他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庞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脚都落在了他的腿部具体一点是大腿的部分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大腿感受到的疼痛远不及腹部那些脆弱的地方那些人也不敢打伤他看样子那些人完全不敢打伤他。
他猛地咳了几口就像是要从自己的喉咙之中吐出什么东西见到他这副模样那些人又赶忙后退了几步他们在害怕害怕他的身体之中会出现的‘某些东西’。
“……咳。
” 他将一点猩红的色彩吐到地上。
“他……他又开始了!他又想要传染他那该死的病症!”一个人惊恐地喊着推开了身旁的人朝着旁边的那个建筑物跑了过去然后关上了门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到那一扇门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第二个人才撒开腿。
于是在短暂的时间之中那些围绕在他身旁的人都跑远了。
“真疼啊……” 路易斯·巴斯德这么说着他没有起身而是躺在了地上他将护在自己腹部的双手松开呼出一口气刚刚咬破嘴唇的方法起到了一个不错的效果正如现在所见他避免了一次长时间的疼痛。
片刻之后他支撑着地面坐起身长呼一口气。
真是一个操蛋的城市他这么告诉自己那些人根本无法理解他这些研究的伟大……算了他自己也不能够理解那些人对于生命本身的意识已经超过了他们探寻一切真理的可能性所以就让这些愚昧的人继续生活在他们的小笼子之中得了。
路易斯·巴斯德男三十九岁‘星辰求知与渺小’的信徒。
仿佛就像是和每一位求知者商量好了一样他的脸上也是许久没有打理过的胡子也有可能是没有足够的钱财去购买那些工具胡子本身也不会影响多少无非就是吃东西的时候需要注意点——这有什么意义他至少得先有东西吃才行。
他已经感受到了肚子之中的饥饿感那是一种对于食物本身的渴求不论什么都好不论是美味的佳肴还是难以下咽的东西只要能够填饱肚子补充他需要的那些东西这样就足够了。
这操蛋的城市他勉强站起身他将手中紧握着的东西放回到自己的口袋之中看向四周那些门都已经关闭了那些人全部躲了起来他们害怕——或者是畏惧他们害怕的是他吐在地上的那些红色以及他们臆想出来的危险。
他有着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很难在他的这一张面孔上找到任何笑容这一副面孔就像是从未笑过他的胡子也已经花白即便还没有到达那个岁数他也已经足够憔悴憔悴到无法让自己的脸挤出更多的表情痛苦本身已经占据了他的大多数时光所以笑容就让它散去吧不需要。
他出生在拉芙兰的东部一个名为洛尔的小镇小镇里面有一条清澈的溪流他的家就在溪边的小路旁边父亲是一位退伍军人母亲是一位农家女——就这样吧对于‘过去’的回忆就到这里该去找东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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