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箱庭笔记白麋鹿魔女简史拾伍 怪异的家
【樱岛·白海】 【天忍穗区·十二街五号】 平川泷介感觉自己要忘记家的模样了即便只是过去了两三日却仿佛过去了几年一般他最后还是没有加入那些人甚至连那些人的模样都记不住在医院出来之后他便再也找不到那人的痕迹那些人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平川泷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来的原本熟悉的道路都觉得陌生了不少那一棵树本来是在那里的吗?那些花儿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明明脚步仍然记得如何行走双眼所看见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模样。
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内心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他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白海城天忍穗区十二街五号这就是他的家两层楼的小房子不算大让自己一家人四人生活足够了二楼是他的房间还有弟弟的房间以及一间客房母亲和父亲的房间在一楼厨房卫生间还有一个小隔间用来祭拜他们的神明天忍穗耳尊而这个区被称为天忍穗区也是这个原因在这一片的居民都是天忍穗耳尊的信徒。
他身上并没有钥匙严格来说他身上现在什么东西也没有就连前两日的书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在那一日的车祸发生的时候就丢失了吧?不清楚平川泷介摇了摇头想把那些东西赶出脑海他看着面前的大门忽然有一种想要退缩的冲动。
他并不喜欢他的母亲也不是很喜欢他的父亲这么多年来在父母身上遭受到的暴力早已经让他学会了伪装隐藏自己的情感戴上一副面具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会在家人面前这么做弟弟还小根本不明白这些但是他已经十八岁了对父母的抗拒早已经从一颗种子化为了参天大树。
那个像律师一样的人说他和自己的父母沟通过了? 平川泷介并不相信一两次交谈便能够改变一个人他更愿意相信那不过是母亲在那些人面前的装模作样等到自己回去之后等待自己的说不定又是毫无理由的暴力。
虽然报纸和那些所谓的教授都说没理由的暴力是不存在的可是平川泷介确实感受过最纯粹的毫无理由的恶意就是这样他明明没有做错事情不对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被卷入了这些和自己本应毫不相关的事情之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搭在门把手上拉开。
一般来说家里的门都不会锁毕竟母亲在家唯有每日的傍晚时分母亲会出去采购第二日需要的食材然而现在并不是傍晚所以母亲应该在家。
平川泷介并不像面对母亲数日未归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为自己提供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是什么也不说只让自己去处理平川泷介希望是前者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代表自己还需要用一个合理的理由告诉母亲自己这几日为什么没有回家。
难不成实话实说?因为恩泽失败了自己想要逃避所以搭了个顺风车去天忍穗别神社?结果车上三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冲突其中一个当然被勒死了随后便发生了车祸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萃白监狱先是被狱友打了几顿随后被狱警带去问话自己的罪名居然还是杀了那三个人并且偷了天忍穗别神社的界明刀?结果在被问话的时候又有一个人闯了进来把狱警也杀了……等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被一个看起来像是律师一样的人问了几句便被放出来了。
他扪心自问的一下如果在几日前有人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自己说不定会把对方当做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看待吧毕竟怎么想这也太离奇了先不提偷界明刀这件事单单是三个人死亡都不是一件小事吧虽然父亲很暴力母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这也和杀人差太多了。
在自己的印象之中父母应该从来没有犯过罪也和违法这种东西相差甚远如果得知自己身上的这些事……会发生什么? 他不愿意去想所以他选择开门让一切顺其自然不论结果如何都无所谓平川泷介想到玄关处母亲的鞋子还在那里看来母亲并没有出门还在家里他在玄关处换下鞋子自己的拖鞋还在熟悉的地方没有移动过。
母亲对自己有一种掌控欲不论平川泷介去哪里她都需要平川泷介随时汇报自己的位置和什么人在一起在做什么这样的控制一直持续到现在以至于许多人在和平川泷介出游过一两次后也对平川泷介母亲这种行为感到棘手久而久之也没有多少人会喊他一同出去了。
他穿着拖鞋走入室内家里十分安静弟弟没有哭应该是在睡觉吧平川泷介的习惯让他先走入一楼的小隔间他需要先祭拜一下天忍穗耳尊仪式并不难为天忍穗耳尊的神像倒上一杯酒然后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一个像是稻谷一样的手势最后鞠一躬说两句祷告词便可以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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