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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我高考状元我背炸弹跪银行第56章 流水中的影子

省检察院的电子证据分析室内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数据流永不停歇地奔涌。

梁芳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偶尔眨动的眼睫和屏幕上倒映出的飞快流转的光影证明她正以极高的强度处理着海量信息。

对周伟及其母亲账户的实时监控已经布下如同一张无声的网悄然撒向目标。

但梁芳并未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此。

她深知对手狡猾如狐一旦察觉风吹草动很可能立刻切断所有明面上的联系。

她必须趁着对方尚未完全警觉从历史的资金流水中挖掘出更多埋藏更深的“影子”。

她的分析并未停留在“周淑芬”这一条线上。

那八十万或许只是冰山浮出水面的那一角。

张天贵要打通如此关键的环节付出的代价绝不可能仅此而已。

更大的鱼必然需要更香的饵。

她将筛查的范围进一步扩大时间轴拉长金额阈值提高关联图谱的复杂程度呈指数级增长。

专用的超级计算资源被调用运行着更加复杂的算法模型试图从数以亿计的交易记录中找出那些违背商业逻辑、违背常理的异常流动。

屏幕上无数条资金流向如同错综复杂的血管有的粗壮明亮是集团正常的商业往来;有的则纤细黯淡却蜿蜒曲折通向不可知的暗处。

梁芳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在这些血管网络中细细扫描。

数个不眠之夜过去了。

疲惫如同潮水般一次次袭来又被她强大的意志力强行驱散。

咖啡杯在旁边已经冷了又换换了又冷。

突然分析软件再次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比上一次更加急促! 一个更加复杂的资金流向模型被构建出来其路径之迂回、结构之精巧令人叹为观止。

一笔高达五百万的巨款从张氏集团控股的一家投资公司流出名义是“股权投资”注入一家注册在偏远地区的“农业发展有限公司”。

这家农业公司成立不足半年注册资本仅一百万却收到了五百万的“投资”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红色警报。

这笔钱在农业公司账户上停留了短短一周便以“采购新型农机设备”的名义支付给了一家位于邻省的“机械贸易公司”。

而这家贸易公司经过股权穿透核查其实际控制人与张天贵的一位表弟存在关联! 资金完成第一次“洗澡”变得更加模糊。

紧接着贸易公司又以“咨询服务费”的名义向东部某沿海城市的一家“文化传媒工作室”支付了四百八十万。

这家工作室规模极小几乎没有实际业务流水。

最后这家工作室的账户在高考成绩公布前约一个月分三次向一个名为“徐明”的个人账户转账总额恰好是四百五十万。

中间损耗的三十万显然是层层过手所需的“手续费”。

徐明?梁芳立刻调取此人的全部信息。

徐明35岁自由职业者常住地:省城。

社会关系简单无犯罪记录。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城市居民与张天贵、与教育系统、与任何权力部门都八竿子打不着。

但梁芳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徐明绝不简单。

如此大费周章洗白的巨款最终流向这样一个看似无关的个人其背后必然隐藏着真正的受益人。

她开始对徐明进行全方位的数据画像分析:银行流水、通讯记录、社交网络、出行信息、亲属关系… 徐明的消费习惯与其收入明显不符他近期频繁出入高档场所名下虽无房产却长期租赁一套高端公寓。

通讯记录显示他与一个备注为“表哥”的人联系极为频繁。

“表哥”是谁? 梁芳调动权限查询了徐明的全部家庭成员和社会关系。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退休工人亲戚中也大多是工薪阶层。

唯独有一个关系稍远的表亲引起了梁芳的注意。

这个表亲名叫郑斌。

而郑斌的工作单位是——H省教育厅高等教育处。

职务是——处长。

梁芳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一跳!血液瞬间涌向头顶! 郑斌!省教育厅高教处的处长!这可是一个实权岗位负责全省高校的招生政策执行、学籍管理、教学评估等重要工作其权限和影响力远非周伟那种后勤部门的副科长可比! 高教处处长的一个远房表弟徐明收到了经过至少三层空壳公司洗白、源头直指张天贵的四百五十万巨款! 这难道是巧合吗? 时间点、金额、复杂的洗钱路径、最终接收人与关键部门实权官员的亲属关系…所有这些要素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条几乎无法用巧合来解释的、高度可疑的利益输送链条! 梁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检察官的职业素养要求她必须排除一切合理怀疑。

她需要更坚实的证据来建立这两者之间的关联。

她立刻深入挖掘郑斌和徐明之间的具体联系。

通讯记录显示在过去一年里郑斌与徐明之间的通话次数并不多但每次通话的时间点都颇为微妙:要么是在张氏集团资金流出前后要么是在高考录取工作关键节点前后。

而且他们似乎更倾向于使用一款加密通讯软件进行联系常规的通讯记录无法捕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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