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家小祖宗她靠玄毒横着走第186章 萧逸辰母族秘史
萧夭掌心的金芒还未散尽萧逸辰望着沉魂渊的目光却突然飘远仿佛透过翻涌的海浪看到了二十五年前江南的雨。
海风掀起他鬓角的白发那缕白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像极了慕氏银铺里最细的银丝。
“这金花烙印像极了你祖母年轻时掌中的纹路。
”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水汽般的湿意“我母族姓慕是藏在江南烟水里的匠人却握着比皇室玉玺更重的东西。
” 萧夭猛地抬头霜毫似懂非懂地蹭了蹭她的手背琥珀色的瞳孔里映出萧逸辰骤然柔和的侧脸。
“我第一次见到我外祖父时正被其他皇子的暗卫追杀。
”萧逸辰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缠枝莲纹剑的剑柄那里刻着一朵极小的银花是慕清漪当年亲手刻的“那时我刚满十二岁还只是个被扔在别苑、连父皇面都见不到的皇子。
他们说我娘是巫蛊祸首连带着我也成了不祥之人。
” 他记得那个雪夜他捂着流血的左臂躲在破庙里庙门被推开时他以为是暗卫追来了抓起地上的石头就要拼命却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睛。
慕承渊穿着寻常绸缎袍子手里提着个食盒盒里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香气混着雪的寒意竟让他紧绷的脊背瞬间垮了。
“月痕佩呢?”老者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摸出颈间那半块玉佩老者立刻从怀中掏出另一半两块玉佩合在一起的瞬间发出了极轻的嗡鸣像蝴蝶振翅的声音。
“我是你外祖父。
”慕承渊的手抚过他手臂上的伤口掌心的温度竟让皮肉的灼痛感都淡了些“你娘没告诉你她的族人一直在等你。
” 那天夜里慕承渊在破庙里给他讲了慕氏的秘史。
萧逸辰的母族——慕氏寻常百姓只当他们是江南一带手艺精湛的匠人银铺里的花丝镶嵌、木坊中的榫卯结构样样都能引得达官贵人侧目。
却无人知晓这个家族的血脉里流淌着上古“器师”的传承。
传说在混沌初开时天地间滋生出一缕“魔魂”以戾气为食所过之处生灵涂炭。
慕氏先祖受天神所托举全族之力耗费三代人的心血锻造出能制衡魔魂的“三生器”。
这套神器分为三部:“生”器如晨曦能唤醒被魔魂侵蚀的心智;“灭”器似惊雷可斩断魔魂的根基;“守”器若大地能镇封溃散的戾气。
而锻造图谱从未落笔成书只以血亲记忆代代相传——每位族人自出生起脑海中便会浮现图谱的碎片唯有通过严苛的试炼才能将碎片拼凑完整。
为了守护这份传承慕氏立下铁律:非乱世不出非明君不佐。
自魏晋年间起他们便藏起帛画中的秘密换上市井百姓的衣装将工坊开在烟火最盛的街巷里。
族中子弟七岁起便要学锻造十二岁需背诵心法十五岁时必须通过“淬心试炼”——在燃着烈焰的锻炉旁静坐三日再跳入冰窟中沉潜四夜能熬过七日且不失心智者才算真正继承了慕氏的骨血。
慕承渊年轻时曾背着工具箱游历四方。
他在长安的朱雀大街上见过先帝登基时的盛况金銮殿上的龙椅闪着冰冷的光映得新帝眼中满是猜忌;他也在漠北的荒原上目睹过黑袍人驱使着被魔魂控制的牧民那些人双目赤红口中反复嘶吼着“三生器”三个字。
“此非可佐之君亦非乱世之始。
”回到江南后慕承渊在族中祠堂跪了三日对着先祖的牌位立下誓言“慕氏当继续蛰伏待天命所归之人出现再将三生器的秘密托出。
” 那时的慕清漪才刚满十岁正趴在祠堂的门槛上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奇怪的纹路。
慕承渊走过去发现女儿画的竟是“守”部图谱的一角那些纹路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金光与祠堂梁柱上的雕刻分毫不差。
“爹这纹路像不像娘鬓边的银花?”慕清漪仰起脸她的眼睛像极了慕承渊只是更亮些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澄澈。
她指尖点过地上的纹路那些纹路竟真的亮起微光在她掌心凝成一朵小小的银花与她鬓边佩戴的银饰一模一样。
慕承渊心中一震。
他知道女儿是族中百年难遇的奇才天生便能与三生器的灵气相通。
他蹲下身轻轻握住女儿的手:“清漪记住这些纹路是慕家的根也是催命符。
将来若是有人问起你只说……是梦里瞧见的玩意儿。
” 他以为能护女儿一世安稳却没料到命运的齿轮早已在暗处转动。
十七岁那年慕清漪随商队去苏州采买银料恰逢先帝选妃的队伍经过。
地方官见她容貌出众又听闻她是江南世家的小姐便想借她的美貌讨好皇室强行将她的名字写进了选秀名册。
消息传回江南时慕承渊正在工坊里锻造一枚银锁。
那银锁的锁芯是用千年寒铁所制刻着慕氏的联络暗号原是打算送给女儿做嫁妆的。
听到消息的瞬间他手中的铁锤重重砸在铁砧上寒铁锁芯应声裂开一道缝像极了他当时的心——明明是自己最疼的女儿却连护她周全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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