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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穿成傻丫头后第58章 二流子闹事

陈鹰腿上的伤在沈清徽日复一日、精准有效的治疗与调养下已好了七七八八。

新肉基本长全只留下一道狰狞的粉色疤痕昭示着不久前那场几乎夺去他性命的危机。

他已能靠着那根打磨光滑的木棍较为自如地在屋内缓步移动甚至尝试着走到门口感受久违的阳光和山风。

身体的恢复带来的是力量的回归以及随之滋生的、更为强烈的躁动与迷茫。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被动地接受治疗和施舍。

那双鹰隼般的眼眸里除了日渐消退的病气更多了几分沉郁的审视与衡量。

他开始更仔细地观察这间囚禁了他许久的破屋目光掠过墙角生锈的猎叉、挂在梁上蒙尘的弓、以及堆在角落、已经有些发硬的兽皮。

这些曾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如今却显得如此陌生。

而那个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女人林招娣依旧如同一个行走的谜团。

她每日仍旧会来但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

因为伤口已无需每日换药她更多的是送来调配好的、用于巩固和祛疤的药膏以及必不可少的食物和清水。

她的态度依旧平淡疏离仿佛他只是一个需要完成收尾工作的“项目”。

然而陈鹰的心境却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纯粹戒备或沉默观察。

王婆子那日隐约传来的话语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他无法不去想她每日带来的食物和药物背后是她如何的辛苦劳作。

她那清瘦的背影和洗得发白的衣裙在他眼中不再仅仅是“神秘”的象征更带上了一层具体的、沉重的色彩。

他开始在沈清徽离开后尝试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将屋内散落的垃圾清理出去用清水擦拭身体甚至忍着腿部的些许不适拿起角落的猎叉缓慢地擦拭上面的锈迹。

这是一种无言的宣告也是一种笨拙的回应。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也告诉自己:他正在恢复他并非全然无用。

但接下来呢? 伤好之后他该何去何从?继续回到这破屋里守着狩猎度日然后等待下一次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意外或伤病最终悄无声息地腐烂? 还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村子的方向投向沈清徽那间位于村尾的小院。

一种模糊的、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明晰的念头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这一日沈清徽来得比平日稍晚一些。

夕阳已将天边染上了一抹橘红山林间的光线开始变得柔和朦胧。

她照例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放着给陈鹰的晚餐——两块用盐简单腌制后烤熟的獐子肉几个野梨还有一小包用树叶包好的药膏。

她的神色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步伐依旧稳定。

刚走到能望见自家小院的地方她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院门虚掩着并非她离开时仔细闩好的模样。

而且院子里似乎有陌生的、粗嘎的谈笑声传来。

沈清徽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结了冰的湖面。

她没有立刻冲进去而是悄无声息地靠近隐在一棵老槐树的阴影后凝神倾听。

“……嘿嘿刘三哥你说那林招娣一个人住这儿还真让她捣鼓出点名堂来了?王婆子那米糕听说就是她教的方子肯定赚了不少吧?” 一个公鸭嗓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那还有假?” 另一个流里流气、被称作刘三哥的声音接话语气充满了猥琐和下流“那小娘皮别看瘦巴巴的模样倒是挺水灵尤其是那双眼睛勾人得很!以前是个傻的现在倒像是开了窍还会赚钱了?啧啧一个人住晚上肯定寂寞得很咱们哥俩来陪陪她那是她的福气!” “就是就是!让她拿点钱出来给咱们花花再陪咱们乐呵乐呵以后在这白石村咱们哥俩罩着她!”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沈清徽面无表情地听着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握紧。

篮子里那把她用来防身、打磨锋利的石刀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是村里的二流子刘三癞子和他的跟班赵狗儿。

前世在宫中什么龌龊肮脏的手段她没见过?这等乡村地痞的敲诈勒索、言语羞辱于她而言不过是疥癣之疾。

但麻烦在于她此刻势单力薄这具身体更是柔弱无力。

硬拼绝非上策。

她脑中飞速运转着几种方案:示弱周旋?假装答应伺机反击?还是……借力? 就在她权衡利弊之际院内的两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

“妈的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天都快黑了还不回来?” 刘三癞子骂骂咧咧“搜!看看屋里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接着便传来翻箱倒柜的哐当声以及器物被随意丢弃的碎裂声。

沈清徽的眼神彻底冰寒。

她不再犹豫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径直朝着院门走去。

“吱呀”一声她推开了虚掩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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