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穿成傻丫头后第26章 父亲的怒火
柴房的门虚掩着如同一个暧昧的邀请又像是一个危险的陷阱。
林老五最终没有再来锁上它或许是碍于方才王婆子带领下的汹汹舆论或许是他那被酒精和贪婪侵蚀的脑子里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但这绝不代表他放弃了。
沈清徽在柴房里清晰地听见正屋方向传来摔打东西的闷响和林老五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
那是计划受挫、颜面扫地后的无能狂怒。
她甚至能想象出林老五此刻的模样:眼珠赤红面部肌肉扭曲干瘦的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逼到角落却又不甘心的饿狼。
她知道这暂时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间歇。
林老五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需要找到一个发泄口一个能绕过舆论、再次将她掌控在手中的机会。
果然这天下午当日头偏西村中大部分劳力都回到田间进行傍晚的劳作时林家的院门被悄无声息地拉开了。
林老五探出头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村口大树下只有几个玩耍的稚童并无成年村民聚集后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他回头对着柴房方向压低了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招娣!死出来!跟老子去地里给你娘送水!” 这是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让“病弱”的女儿去给在更偏远地块劳作的母亲送水既展现了林老五作为丈夫的“体贴”又能将沈清徽带离这个刚刚被舆论“保护”起来的院子带到相对僻静、易于掌控的野外。
沈清徽在柴房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了然。
来了。
她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久坐而有些僵硬的四肢。
她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先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套灰色的布衣将因为蜷缩而起的褶皱尽力抚平又将略显凌乱的发丝用手指粗略梳理拢在耳后。
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从容。
然后她脸上那属于沈清徽的冷静与锐利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怯懦的、茫然的、带着惊惧余韵的神情。
她微微佝偻起背让身形看起来更加瘦小无助这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柴房的门。
阳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这个动作更显得她脆弱不堪。
林老五已经等得不耐烦见她出来一把将一个破旧的、带着裂缝的瓦罐塞到她手里里面晃荡着半罐浑浊的凉水。
他粗声粗气地催促:“磨蹭什么!快点!送完水赶紧回来!” 他的眼神像钩子一样在她身上那件灰布衣的胸口、袖口等可能藏匿物品的地方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贪婪。
沈清徽双手捧着瓦罐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爹我……我头还晕走不快……” “少废话!跟上!” 林老五不耐烦地低吼率先迈开步子朝院外走去步伐又急又快显然是想尽快离开这个可能被围观的是非之地。
沈清徽捧着水罐步履“蹒跚”地跟在他身后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仿佛随时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林家那破败的院子走上了村中的土路。
这个时间村路上行人确实稀少。
偶尔有几个扛着锄头归家的村民看到这对奇怪的组合——前面是脸色阴沉、步伐匆匆的林老五后面是捧着水罐、脸色苍白、走路摇摇欲坠的沈清徽都不由得投来诧异和探究的目光。
林老五被这些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更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想把沈清徽甩开也把那些目光甩开。
沈清徽则“艰难”地跟着额角甚至因为“费力”而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看上去更加凄惨。
终于在快到村口一处相对开阔、但此刻因为不是主要劳作区而人迹罕至的岔路口时林老五猛地停下了脚步。
这里距离最近的农户也有百步之遥旁边只有几丛半人高的杂草和一棵歪脖子老槐树。
他豁然转身脸上那点伪装的耐心彻底消失殆尽只剩下赤裸裸的怒火和贪婪。
他三两步冲回到沈清徽面前因为走得太急而微微气喘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如同毒蛇盯住了猎物。
“现在没人了!别跟老子装相!” 林老五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压抑而变得异常沙哑难听他伸出手摊在沈清徽面前手指因为常年赌博和劳作而粗糙扭曲“把钱和休书拿出来!快点!” 沈清徽被他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瓦罐差点脱手她抱紧了罐子如同抱着最后的浮木脚步踉跄着向后退去脸上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声音带着哭腔:“爹……没……没有钱……仙家……仙家拿走了……” “放你娘的狗屁!” 林老五彻底爆发了他积攒了一天的怒火、憋屈和对金钱的渴望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什么狗屁仙家!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在陈家学了点装神弄鬼的本事就敢回来糊弄你老子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太后穿成傻丫头后第26章 父亲的怒火来源 http://www.banjub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