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第170章 账册显踪揪内鬼 宫门死谏露反心
朱由校的手指在 “乡绅多与盐商勾结每年分润超百万两” 那行字上反复摩挲。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案上摊着的宗和账册上“松江盐商王有光”“苏州乡绅顾秉谦” 的名字被红笔圈得刺眼。
张嫣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暖阁里的炭火明明很旺她却觉得后背发凉。
账册上记着顾秉谦兼并佃户田产三百亩逼死两人。
这正是她之前提的 “屠秀才” 同类只是规模更大。
“陛下” 魏忠贤又递上一份密报油纸包着的银票副本露在外面。
“东厂刚查到宗和被抓前给南直隶巡抚萧近高、登莱总兵赵率教、宣府总兵满桂送了重礼全是盐商给的‘活动费’。
” 朱由校猛地抬头接过密报。
扫到 “五十万两银票 + 苏州织造局云锦十匹” 时冷笑出声。
“他倒真敢拿盐商的脏钱买朝廷的命官!” 密报写得字字清晰。
宗和派亲信李三带着礼盒找三人要他们出兵拦许显纯保江南士绅。
条件是 “事成后升萧近高为南京户部尚书赵、满二人为提督”。
“三人怎么回话?” 朱由校把密报拍在账册上。
茶水溅到 “顾秉谦” 的名字上晕开一片湿痕。
魏忠贤躬身回话声音带着底气。
“满总兵当场把李三绑了银票扔在地上踩烂骂‘盐商的脏钱也敢送不怕污了老子的兵符’连夜把人送许大人那儿了!” “好!” 朱由校拍案叫好眼里闪过亮色。
“满桂不愧是朕亲手提拔的骨头硬!” “赵总兵表面说‘容我想想’转头就让亲兵把银票和密信送进京还附了折子里说‘愿带登莱兵助陛下清江南盐商’!” 魏忠贤接着说。
“只有萧大人收了云锦说‘局势不明再议’没接银票也没绑人把李三放了。
” 朱由校嘴角勾起冷笑。
“收了礼就是认了半份情他是想两边下注啊。
” 他指了指密报。
“让东厂盯着萧近高他跟顾秉谦的通信还有松江盐商给的‘年敬’都给朕搜出来!” 魏忠贤连忙应诺。
“奴才这就让番役去办保证连他府里的账本都翻出来!” 张嫣这时才敢开口声音带着担忧。
“陛下萧近高是南直隶巡抚管着江南民政要是他跟士绅勾结清丈田亩就难了。
” 朱由校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目光锐利。
“放心他翻不起浪。
” 他拿起朱笔在账册上圈出 “顾秉谦”。
“先审宗和再抓顾秉谦萧近高的尾巴迟早露出来!” 江南南京码头寒风卷着江雾。
许显纯押着宗和刚到岸边就见南京兵部尚书张维贤率着上千兵卒拦在船头甲胄在雾里泛着冷光。
“许显纯!把宗大人放了!” 张维贤骑在马上长枪指着船头。
“你杀安远侯、临淮侯已是擅杀勋贵再带宗大人进京就是欺君!” “欺君?” 许显纯冷笑从怀里掏出明黄密旨高高举起江风掀动密旨。
“陛下密旨:宗和通盐商、谋叛逆着许显纯押解进京敢阻拦者以同党论罪格杀勿论!” 张维贤脸色一变却还嘴硬。
“谁知道你这密旨是伪造的!我是南京兵部尚书要听徐弘基公爷的令!” “徐弘基?” 许显纯把宗和推给番役拔出绣春刀刀光劈开江雾。
“他借码头给盐商运银的事朕早就知道了!你是他的人想来拦我灭口?” 张维贤眼神闪烁挥手道。
“上!把宗大人抢回来杀了许显纯公爷保你们升官!” 兵卒们涌上来长枪直刺番役。
许显纯纵身跳上岸刀劈剑砍第一个兵卒的长枪被劈断枪尖飞出去扎在船板上。
“抗皇命者杀无赦!” 许显纯大喝一声腰间铁链甩出缠住最前一名兵卒的腿猛地一拉兵卒摔在地上被番役按倒。
张维贤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就想跑。
许显纯早有防备铁链再次甩出缠住马腿马受惊扬起前蹄张维贤摔在江滩上。
还没爬起来绣春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你…… 你不能杀我我是徐公爷的……” “徐弘基也救不了你!” 许显纯的刀没停头颅滚落在江水里溅起的水花沾了宗和一脸。
“皇命面前谁的人都没用!” 剩下的兵卒见主帅被杀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许显纯擦了擦刀上的血对番役道。
“把宗和绑紧上船!三日内必须到京城别让盐商的人有机会灭口!” 番役押着宗和上船船帆升起劈开江雾朝着京城方向驶去。
没人注意到江面上一艘乌篷船悄悄跟着船头插着 “徐府” 的小旗。
消息传到京城时朱由校正在和方从哲看江南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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