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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在牛市亏的血本无归的第158章 棋手与牌局

“华夏饭店”。

当我的皮卡车带着一路卷起的黄尘一个急刹停在饭店门口时时间仿佛恰好是饭点。

饭店内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刻。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令人味蕾颤抖的饭菜飘香——那是爆炒的葱姜蒜混合着酱油与香料的醇厚气息是在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足以慰藉所有同胞灵魂的“家乡味”。

饭店里坐满了前来觅食的同胞有附近工地的工人也有像陈军一样在此地经营生意的商人。

他们高声谈笑用筷子夹着盘中的菜肴就着冰镇啤酒谈论着工程的进度、材料的价格以及那些永远绕不开的、关于当地军阀的混乱局势。

这里就像一个被无形结界保护起来的孤岛为这些漂泊海外的游子提供了一方短暂逃离现实的喘息之地。

而我的出现则像一颗呼啸而至的陨石狠狠地砸碎了这片虚假的祥和。

我推开饭店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身后跟着如同沉默山峦般的塔卡。

我们身上那股尚未散尽的、来自原始丛林的潮湿与血腥气与饭店里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瞬间所有的喧嚣与嘈杂都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

整个饭店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朝我看来。

那些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困惑以及一种看待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怪物般的恐惧。

他们中的一些人五天前曾亲眼目睹我接下那个“死亡任务”后如疯狗般冲出饭店的背影。

在他们乃至所有人的认知里我早该已经成为哭泣之谷里的一堆白骨。

我无视了这些目光径直穿过一张张凝固了表情的脸走到了最里侧那张属于陈军的专属座位前。

陈军也正看着我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清晰可见的裂痕。

他手中的筷子还停留在半空中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肩上那个沉重无比、用防水布包裹的箱子猛地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放。

“哐当!” 一声沉重到令人心脏一缩的巨响。

坚实的木桌被砸得猛然一震桌上的碗碟都随之跳动起来。

这声巨响彻底敲碎了在场所有人的侥幸心理也彻底敲碎了陈军眼神中的最后一丝平静。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台完好无损的探矿仪上然后又缓缓抬起越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

当他看到那十个如同黑铁塔一般、眼神锐利如鹰隼、浑身散发着浓烈生人勿近气息的卡亚族猎手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陈军在这片土地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他一眼就能认出这些人绝不是那些军阀手下纪律涣散、只认钱的杂牌军。

这些人的眼神、站姿乃至呼吸的频率都充满了原始的、致命的野性。

他们是真正的、从血与火的丛林法则中走出来的……杀戮机器。

“你……”他指着我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无比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一个字。

“东西我拿回来了。

”我仿佛没看见他那颠覆性的震惊自顾自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我拿起他桌上那瓶已经开启的啤酒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我滚烫的喉咙一路而下带走了满身的疲惫、焦渴以及那五天来积攒的所有压力。

“嗝……”我舒畅地打了个酒嗝将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抬眼直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那笔五十万美金的生意了吗?……陈叔。

” 我将“陈叔”这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意味深长。

陈军死死地盯着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风暴正在酝酿。

震惊、困惑、不解……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汇聚成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深深的……忌惮。

他想不通。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我是怎么活着从那个被三大军阀都列为禁地的哭泣之谷里走出来的。

他更想不通我是怎么让这些传说中茹毛饮血、仇视一切外来者的原始部落战士心甘情愿、并且毫发无损地跟在我的身后的。

我没有给他太多思考和盘问的时间。

我将那套早已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说辞轻描淡写地抛了出来。

我告诉他我运气好救了卡亚部落酋长的孙子并以此为契机与这个神秘的部落达成了一种互惠互利的“合作协议”。

“陈叔我知道您之前在担心什么。

”我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您担心安全问题怕因为这笔生意卷入奥马尔和优素福的军阀战争给您自己给整个商会带来灭顶之灾。

这一点我完全能够理解。

”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 我伸出手指朝我身后那些沉默的“杀戮机器”指了指:“他们就是我的诚意。

也是我为商会提供的‘安全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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