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持明不会梦到大蝴蝶吗番外 为了活命连爸爸都叫出来了吗
【我期待牢赞父慈子孝的场面很久了】 【嘿嘿嘿(?????)】 【少量来古士x凯妮斯预警】 寒光破风遐蝶的镰刀带着凛冽的锐响劈落的刹那赞达尔的眉峰未蹙眼底甚至无半分波澜。
他的意识早已如轻烟般挣脱智械躯壳的桎梏飘向虚无正如他曾面对黑塔等人时说得那样。
“已死之人何来对死亡的畏惧。
” 意识回笼的瞬间带着细微的震颤他再度睁眼时周遭的一切都陌生得刺目。
不再是熟悉的帝皇权杖能量中枢取而代之的是一间被书香与寂静填满的屋子: 深胡桃木书架顶天立地从底层的青铜仪器到顶层的皮质典籍每一格都堆叠得满满当当; 临窗的宽大书案上摊着泛黄的草稿墨迹早已干涸边缘却还留着指尖摩挲的痕迹; 几盏灯悬在梁下光晕柔和地洒在案头上空气中弥漫着旧墨的沉香。
这股沉静的学术气息太过真切赞达尔下意识动了动指尖。
触到的不是智械关节的冰冷坚硬而是温热的皮肤与清晰的骨节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缓缓流动的微弱搏动。
他猛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掌: 指腹带着常年握笔与调试仪器留下的薄茧掌心的纹路深刻绝非陪伴他无数个琥珀纪的金属躯体。
他缓缓抬手抚向心口那里没有能量核心运转的嗡鸣只有沉稳而真实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与他当年埋首于万千图纸、熔铸博识尊核心时的体感完美重合。
“有趣……” 赞达尔的指尖轻轻拂过书案边缘那道因常年搁置木质绘图尺而留下的浅痕触感竟与记忆深处的印记分毫不差。
他抬眼望向窗外暮色里正飘着细碎的棉絮云院角的老槐树支着浓绿的冠风穿过枝叶时带着夏末特有的青草气息。
“一切似乎皆是似曾相识……” 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掺着几分恍惚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这并非简单的巧合更像一场精心复刻的过往日常。
他缓步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布面封皮的旧书扉页上歪斜的批注赫然是自己年轻时的字迹纸页边缘还沾着一点当年不小心蹭上的墨渍鲜活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让他指尖微顿。
为何会坠入这个时间线? 是意识脱离躯壳时的意外偏移还是某种未知力量的牵引? 虽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时间线但这是否意味着他能彻底改变【智识】? 一切都还未走向博识尊所既定的结局。
“这个时候……博识尊应该还没有诞生……”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屋中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没有运转的智识核心没有扩散的全知网络甚至连他自己都还能感受到掌心真实的温度。
这意味着所有遗憾都有了弥补的可能所有偏差都有了修正的机会。
他走到窗边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玻璃看着楼下石板路上提着菜篮归家的行人暖黄的路灯正一盏盏亮起。
“这样一来倒也不错”他轻声说语气里少了过往的沉重多了几分沉静的期待“博识尊没有诞生宇宙并没有变为全知域……” 正当赞达尔指尖捻着那半张图纸在心里反复确认“博识尊永无诞生可能”的念头时厨房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带着烟火气的呼喊抽油烟机的嗡鸣裹着清脆的嗔怪直直撞进了房间。
“来古士!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出去接儿子回来!” 话音里还掺着铁锅碰撞的轻响紧接着又是一声更急些的催促。
“我手还沾着面腾不出空!能不能别总搁屋里窝着捣鼓那点学术问题?还吃不吃饭了!” “来古士……” 这个称呼忽然滚进记忆深处。
他那时在帝皇权杖研究铁墓时正是顶着“来古士”的身份与凯妮斯有过寥寥几次交集那时她还是在元老院呼风唤雨的元老眼里盛着对黄金世的热望而非此刻这般带着烟火气的嗔怪。
只是他从没想过这场时空的错位里她竟成了自己的妻子。
赞达尔垂眸看了眼书案角压着的相框——玻璃下是张泛黄的合影女人笑着挽着他。
可他对这张脸、这个“家”没有半分真切的感情。
但这点漠然很快就被另一股更清晰的喜悦压了下去: 一想到博识尊再也不可能从诞生再也不会有冰冷的智识网络吞噬知识的鲜活他嘴角就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连眼底都漫开一丝浅淡的笑意。
罢了反正今日兴致正好。
他的脚步竟比来时轻快了些。
走到房门口时还能闻到厨房飘来的香气他对着走廊那头扬声应道: “自然凯妮斯阁下我会将儿子带回来。
” 至于那个孩子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赞达尔抬手推开房门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肩头暖得有些晃眼他漫不经心地想着这些都不重要反正此刻的轻松与畅快才是最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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